第二章
呜呜。
大家看文不要熬夜哦,昨个那么晚发文还有人看让我十分惊恐。
一日,江成西刚从集市回来,家里姓王的那个爱穿粉衫的年轻男仆,站在她面前,手指咬着衣服摆搅动,隔着几步远小心翼翼地对她说道:
江主,霍夫今日病了。
她一惊,拎的东西一股脑塞王氏手里了,男仆惊慌失措的接住,眼神低着乱飞,耳朵红了一大半,捧着绿豆糕,低着头不敢看她,那双眼因为自己起的心思,化得比甜糕都香醇,
这一眼挑上眼睑,王氏俯视着娇小的家主,绿宝石似的眼睛悬在空中,满是倾慕的爱意
家主好重
声音温温柔柔的,手里夹紧了怀里的东西,弯弯扭扭,衬得腰肢跟没骨头似的。
江成西抬头,见他真重得眉头微皱,又取过一点过去帮忙拿着,嘴里吩咐着
他若是风寒,先将药熬上了,待我请了大夫
她确实太娇纵仆人了,谁家仆人拿点东西还吆喝累的,还要主人帮忙的?
只是这些娇纵,让这年轻男子的心鼓胀跳动,像落进齁甜的麦芽糖浆里似的。
家主
家主家主
他包含着许多爱意不可述说,只是浸满了男子求的荒诞索求凝在眼里,不解风情的江成西跟瞎子似的,半点没看见,提着绿豆糕往主卧赶,身后几步远,依旧跟了个眼神含着蜜似的王氏。
药熬好了,霍青辞却不怎么乖乖服药,怼碗里死活喂不下去,普通的高烧在这医疗条件匮乏的地儿也是致命的,江成西看着烧得抱着被子啃的人心里干着急。
她狠下心,很快脱了鞋上床,半扶着,像哄孩子似的哄着霍青辞喝药,人已经烧迷糊了,非要抱住她的腰往她怀里蹭,江成西喂了一勺又一勺,霍青辞通红着脸,平日里高冷的生人勿近的脸也变得柔软乖顺起来,依赖着用脸亲昵贴上,闻她身上的味道,闻上头了还开始舔。
他的舌尖被药透着发苦,舔什么都是甜的。
别舔了江成西往旁边躲,药喂了一半,温凉温凉的棕色药液晃荡,她连忙倾身把碗搁在床头,这一瞬间,腰被掐住倒在了床上。
方才江成西躲了下他,激起霍青辞心里什么晦暗东西,锁着腰的手一下子变成捆仙绳似的,绑得这位比霍青辞体格小得多的仙子半点不动。
脖子耳后都被动作极凶的舔了个遍,舌苔上的舌乳头品着咸淡味道,刮得骨肉从深处一阵阵的麻痒。
霍青辞用手缓慢地摸着江成西的脸,一寸寸咬食,他的目光死死地看着江成西,冷色的瞳孔半含,水雾沉沉,氤氲得他眉眼里的清冷之意都暧昧起来,嘴唇沾着草药的香气,被他咬的嫣红。
他的手脚毫无界限的与江成西的肌肤相接,一山一水,高低多情。
他啃到锁骨的位置,衣领才打开,还没更进一步,门外突然响起家仆杨氏的声音
家主,下一碗药也温好了。
两人抬头看向门,施害者和受害者都是眼泪汪汪的样子。
江成西想要起身,霍青辞跟刚叼回新娘的恶龙似的,一感觉到她动作的意思,话也不说,安静地慢慢包裹,长手长脚把她锁在自己怀里。
门口半天没动静,江成西的心态逐渐从羞耻变到麻木。
我好像被鸡妈妈孵在身下的蛋哦,江成西发呆地想。
她被人抱着被迫躲在角落,杨氏端着药碗一走近,霍青辞红着脸,连意识都不清,却把手里的人抱的更紧,好像谁要跟他抢似的。
小杨如果他事后找我算账,你一定要帮我作证女子声音又小又低,话没说完,头又被拢进霍青辞的怀里,听进耳里模糊不清。
杨氏恭从的低下头,抬手将床头的药换了热的。
当然,家主。
他的视线只看得到被圈在男人怀里女人的半截脚踝。
不是不喜欢她吗?不是讨厌她吗?为什么连我靠近她一点都怕成这样
既然不喜欢,给我们啊,明明都跟王沉说好了,只要我们俩,只有我们俩
让家主留下我们,给我们就好,我们日日看着,你这样不喜欢她,却又能拥有她,嫉妒真是咬骨吞肉的日日折磨。
真想把你杀了。
杨氏只留下一个头顶,顺从的弯腰后退,从姿态的从容半点不见他心里那些龌龊。
霍青辞醒来后果然羞愤不堪,这张冰凉凉的脸将他的内心羞愤外放就主要表现为:更加冰冷。
秋日一阵雨一阵凉,晨起了雾,江成西好不容易起了床,正瞧着霍青辞低着头束发,窗外雾霭沉沉,他的脸对过来淡淡一眼,江成西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寒战。
淦,他看起来比外面的空气都冷。
小杨将今日的店铺收益算好给了江成西核对,江成西低着头笔动的飞快,完全没看到垂眉乖顺的小杨,落在她念念有词的粉色浅唇上的眼神是如何放肆。
小王提着开水壶进门来,他将开水一倒,屋里清香四溢,茶叶在水里打着转,江成西抬头点了点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