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家主这样说,莫非是觉得我这样丑陋的男子还有可取之处?
家主说笑了。
他轻描淡写地抓住家主的手,那样脆弱纤细,能被男子轻易把控,他的表情如同跟家主在议事时一般,表面云淡风轻,心里却望着家主的背影不断滋生肮脏的念头。
他的脸虽然堪堪能看,也仅仅是沾了点清冷姿色的光,没半点男性的娇媚柔弱。
在他积攒起点点恰到好处的几点脆弱,便能看见家主惊惶担忧的神色,甚至不反抗他紧握的手,反而乖顺的任他所为,
可真的有吗?在院子里来来往往了那么多人,奴从未见着。好几次都想割下这些恶心可怕的肉,要不是大夫说割了人就活不成了,奴可能早就能摆脱这具恶心身体了。
他眉眼淡淡,神色冷静,说起从前,说着这样可怕的话,竟然是痛快的。
他慢慢托起江成西的手,身体赤裸着,赤子新生似的,跪着匍匐下去。
江成西能看见他背后隆起的每一条肌肤轮廓,从肩胛骨被覆的肌肉层,一点点倾斜到背脊中缝。
晨光在嘈杂声中,轻轻亲吻他的身体,
有时候也想着,不如死了算了。
手指被浅浅的含舔,小口小口的,像被鸟啄食的面包,湿润滚烫的触感让江成西蜷缩紧脚趾,腰上一阵阵酸麻。
这样的场合竟然被舔出感觉了,江成西低下头,看他谨慎得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。
明明他只是,像孩子一样紧贴着肌肤索取安慰,怎会有,这样色情的感觉?
江成西觉得自己脏了。